手从羽绒服里钻出来使劲儿,可掌心很冰,又清醒了她。
庄泽有一次做爱完感触着,“如果咋俩那时候没分开该多好。”
周橘柚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如果那时候没分开,就不会有现在。”
庄泽气,“你不是说u那场球赛就喜欢我了?”
“喜欢能怎么样?喜欢也能渐渐不喜欢。”
庄泽嘀咕一句,“我就不会。”,现在也是硬气了,握着她手腕从自己身上拿下去,“那你干嘛来夏城?”
周橘柚直接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任他推也不下去,“我是百般对比下才坚定你的,追我的那些男生都没你高,没你帅,也没你有钱。”
庄泽被夸得合不拢嘴,可夸着夸着就变味了。
“脾气也没你好,不过好像你脾气也一般。”
庄泽顶嘴,“我脾气还一般?你哪回打我骂我我生气了?”
“也没你成熟稳重,嗯……但感觉你刚才顶嘴那句就挺幼稚的。”
庄泽:“我哪幼稚了?”
“他们也不像你,会早起给我买肉包子,会专门给我点重口味的菜,会吃我吃剩的包子皮和挑出来的葱姜蒜。会随叫随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庄泽捂住她嘴,“你他妈是养了条狗吧。”
周橘柚拿开他手,撑着他胸膛,歪头,“你不是吗?”
“你说是就是。”
他笑出来,捂着嘴,手肘抵着车窗。
司机问他笑什么,他说忽然想养条狗了。
他下车后拎着行李箱进楼门,跺两下鞋面的雪。停在门口输密码。
机械提示音:密码错误。
他拧眉,手在里层卫衣上擦了擦,重新输入,又一次错误。
冰城夏城两套房子的密码一样,他日日输,不可能错。
手机叮一声来了消息,祖宗问他到没到,他先没回,又试了一遍。
这一遍,房门开了。
是从里面开的。
四目相对的那刻,庄泽握着拉杆箱的手指节泛白,脑袋里那根弦嗡一声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