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她和叶瑞白很契合,尤其在这种事上。
许望舒跪在床上,整个身体贴在软布床头,叶瑞白压在她身上,从身后扣住她的后颈。
“枕头都湿了。”
极轻的一句话,语气听不出调侃的意味,似乎只是陈述。
许望舒耳朵发红,“抱歉歉”
“没事。”
叶瑞白无所谓地把枕头挪正在许望舒的腿间,“我就当是你对我的认可。”
好不正经。
酣畅淋漓一场后,许望舒如愿地退了烧,合上眼之前,她想,大概还有那颗退烧药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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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望舒睁眼的时候,旁边是空荡荡的一片,位置上已经不再温热了。
床下扔着昨晚丢下去的枕头,这会儿已经看不出有什么痕迹了,她拖着拖鞋,娴熟地从衣柜里抽出一条睡裙来穿上。
洗漱的时候特意看了眼洗衣机,里面果然有自己的衣服。
“单总,叶总,你们这些大老板都很闲吗?”
许望舒刚推开门就看见了客厅里围坐着的三个人。
叶瑞白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看见许望舒出来,放下手上的热茶,“醒了?等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姐姐,你玩过头了。”
叶佳奈转头看了眼,就转了回去,语气不悦道:“爸爸会不高兴的。”
“怎么?和男的玩就高兴了?”
叶瑞白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向许望舒,凑近她的耳朵,“我在床头留了言,你怎么没看?”
叶瑞白声音压的很低,气息从耳孔钻入,许望舒挪开了一点,眨了眨眼,“你妹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