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浮光说完就又蹲在角落里喂猫了。
安金义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伺叙白一眼,她觉得这话确实说的过分了。
身为哥哥,明知道弟弟离不开时夏,却说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恶意。
他怎么会蠢到这种程度?
演了这么多年“兄友弟不恭”的戏码,突然的自曝,仿佛要将家里隐藏的矛盾挑开了一样。
安金义赶在伺叙白下楼前,直接过去甩了伺浮光一巴掌。
“怎么和弟弟说话呢?跟弟弟道歉!”
伺浮光仰头笑道:“对不起,弟弟。”
挨巴掌并没有什么关系,看到伺舟这副破碎的样子,他才觉得可笑。
佣人搀扶着伺舟上楼。
要不是伺家的工资确实高,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感觉就没有一天不闹腾的。
伺舟在洗完澡换完衣服后,主动去书房找了伺叙白。
“为什么会找不到她?”
伺叙白轻笑一声:“呦,夏夏走了,你又会说话了?不把我当陌生人了?”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恶意,顶多只是调侃一下。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就是觉得他这些年和自己讲的话太少了。
伺舟又沉默了起来,眼睛被气得通红。
不过,也可能是之前在浴室里哭过的原因。
他并不是在为时夏而哭,只是,只是……
伺叙白觉得再这样逗他,可能他真的会直接碎地上。
只能切换回正常的状态同他讨论道:“夏夏这次的失踪很离奇,完全从监控里查不到任何踪迹,都不知道她怎么出去的。”
伺舟问道:“有监控的地方查不到,去没监控的地方查了吗?”
伺叙白忽地沉默了。
这还是真没想过,不只他没想过,很多找时夏的人都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