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想不明白,他和唐倾辞之间的窗户纸都捅破了,还是由唐倾辞先捅破的。
一直把唐倾辞视为白月光的江佑湛,不应该一直陪在唐倾辞的身边吗?
聂欢想不明白,干脆不去多想,她走到了江佑湛的身旁,坐了下来,嫣然笑道:“江先生,早上好。”
江佑湛本来就生气,看到聂欢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更生气了。
他冷哼一声,端起豆浆喝了一口,没有搭理聂欢,聂欢已经习惯了江佑湛的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倒也没有很在意。
她转头看向了阿立,看到阿立系着她送给他的领带,忍不住嘴角翘了起来。
笑盈盈的说道:“阿立你戴上这个领带,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呢。”
阿立握紧了拳头,看向了江佑湛愈发阴郁冰冷的脸。
在心里哀求,聂小姐啊,聂小姐,我求您了,您别说了,您在说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您难道自己看不出来,江少有多么的在乎您吗?
聂欢见阿立不说话,不解的问道:“阿立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喜欢这个领带吗?”
阿立只感觉后脊背发凉,有一种被魔鬼盯上的既视感。
他偷瞄了一眼江佑湛,尴尬的说道:“没有没有,聂小姐您误会了,我很喜欢这个领带,很喜欢。”
“要不要给你们两个,留出单独的说话空间?”
聂欢蹙紧乌眉,轻声说道:“不用了,我们在这里说就行,不用给我们留出单独的空间。”
阿立:“……”
平时那么会察言观色,知晓江佑湛表情变化,能够判断江佑湛心情不好的聂欢,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佑湛猛地把筷子摔在餐桌上,冷睨了一眼聂欢,转身上了楼。
江佑湛走了以后,聂欢只感觉莫名其妙极了。
江佑湛这是又怎么了,她好像也没有说错话,做错事,让他不满吧?
等确认江佑湛上了二楼的书房以后,聂欢看向了阿立,不明所以的问道:“阿立,你家江少又怎么了?我又怎么得罪他了嘛?”
阿立头痛的扶额,一脸为难的说道:“聂小姐,您,您难道没有看出来江少为什么生气吗?”
聂欢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没有。”
见聂欢是真不知道,阿立也不隐瞒了,直截了当的说道:“您送给我领带,没有送给江少,江少吃醋了。”
听完阿立的解释以后,聂欢惊愕的瞪大眼睛,怎么都想不到江佑湛会吃这样的醋,吃阿立的醋!!!
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吃她的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