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琰说完,转身走进铺子。杨家铺子前才再度热闹起来,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看看,就是不一样,明明是谢家泥炉出了事,谢家的掌事大老爷却不肯露面。”
“不关人杨家的事,谢大娘子却到了。”
“这叫什么事?”
人群中不知是谁提了一句。
“两个谢字果然不一样。”
有许多人不知晓这话的意思,立即追问。
“谢大娘子就是被谢氏买来送去杨家结冥婚的。”
“后来谢大娘子还状告过谢家呢。”
这桩案子再次被提及。
“谢家不认账呗,人家有那么多下人可以顶罪,如今那管事还在大牢里呢。”
“那怎么能认?仗着做瓷窑买卖,手里有些银钱,早就不将人命当回事了。”
“谢大娘子因此看穿了谢氏,就在衙门里,当着许多人的面,与谢大老爷说,从此之后她与谢家无关,她这个‘谢’字,与大名府的‘谢’字不同,是少一点的‘谢’。”
“少一点是什么意思?那还是‘谢’字吗?”
一个读书人摇摇头:“谢大娘子这是在讽刺谢家,少一点,少的是什么?”
有人接口道:“少的是,见不得人的那一点呗。”
安静过后,人群中立即传出笑声。
“好,少一点的‘谢’好,咱们以后就认准了这个‘谢’了,谢大娘子的‘谢’。”
……
杨家铺子前越来越热闹,谢崇海将指节捏得作响。
无论现在他们怎么做,都是晚了杨家一步,就算现在赔了银钱,可想而知那些人也不会再信任他们。
除非杨家和谢玉琰出事,出的事要比谢家更大。
“他们有多少泥炉?”谢崇海问。
下人道:“刚刚又运来两车,后面还有,应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