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将军垂怜,今后晚渔愿为将军奴……”
军营帐内,江晚渔以极为卑贱的姿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
大雪冬日,她只着一件薄纱,薄纱里净白的肌肤,于无形中勾人惑心。
男人勾唇讥嘲一笑,“爬床?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小姐,也会做出此等下贱之事?”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过毒的针,直直扎入她的心口。
是了,她曾是户部尚书千金,高高在上,除了当今太子,向来瞧不上任何人。
而今,她爹爹被奸人污蔑贪赃,落得个抄家的下场。
家中男丁全数被杀,女眷成了官奴,唯她一个人被流放到西北充当军奴。
可谁人不知,军奴做的都是那档子事……
押送她的官差说,都怪她命贱,惹了不该惹的人。
她想问是谁,最终也没问出口。
没有意义了。
解开身上薄纱的最后一条系带,她浅垂杏眸,“我已不是江家大小姐,区区一个下贱的军奴,自然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求将军要了我。”
她主动压下身来,她身子受了寒,四肢本就冰凉,肌肤相贴时,不禁被男人身上的炙热烫了一下。
男人的鄙弃从喉间溢出,明明怕他怕到全身都在发抖,却非要献身讨好,呵!
“我嫌脏。”男人的话冷戾彻骨,比起这雪夜,竟还要寒上几分。
江晚渔冻得通红的手一顿,停住了动作。
这是她曾对他说过的话,竟被他还了回来。
她自嘲似的笑了笑,“将军,贱奴知错,既是将军不愿要贱奴,贱奴便去伺候其他将士了。”
言罢,她收紧薄纱,欲要起身时,却被男人扼住双手。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压在床榻上,男人欺身而上。
他冷冷发笑,覆着薄茧的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腿,指腹有意无意在摩挲。
“我不要你,你就去伺候其他人?江大小姐,还真是一点也不挑,不过,好歹江尚书也算是我的‘良师’,今日权当给他一个面子,赏你个伺候我的机会。”
他掀起狭长凤眸,眼神示意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