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文一边唱着歌,一边举起手上的链条放进嘴里尝尝。
“略,一点都不好吃”
说话也怪腔怪调的。
眼见谢聿川立在门前静静看着,谢一如实回禀,“魔都精神病院那边说,她受了刺激,打从入院起就是精神失常的状态,逮谁咬谁,就是个疯子”
何婧文落下了大小便失禁的症状,在精神病院那边经常用粑粑攻击别人。
咬伤人这种事更是家常便饭。
要不是何夫人花了大价钱要保住这个女儿,何婧文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旯拐角里了。
简略带过,谢一沉声道:“如果是个正常人,用刑也好,注射也罢,总有100种法子让她松口。可她现在的状况,恐怕”
“老大!”
谢一惊呼出声。
谢聿川像是没听到似的,径直上前推开门进了暗室。
角落里,何婧文仿若没听到也没看到,只缩在墙角里,继续一截一截的品尝她手上的链条。
不时轻哼几声,完全不成曲调。
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
再往上,是笔直的西裤。
何婧文仰头看了一眼,咧嘴笑开,“找呀,找呀,找朋”
还没唱完。
哗啦啦的链条声响起。
整个人被提起来掐住喉咙。
何婧文眼睛瞪得浑圆,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声音。
濒死的感觉袭来,眼前阵阵泛黑。
何婧文拼死挣扎起来。
哗哗的链条声逐渐细微起来,两条胳膊软软的垂了下去。
瞳孔骤缩,何婧文死死看着谢聿川那双死水般沉静幽深的眼睛,满目求生的渴望。
恶魔般狠戾的男人眼里滑过一抹嘲讽的笑。
下一瞬,铁钳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