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女人身上一样的香气。
眼前不由自主闪现出,白天凑近他的,潋滟殷红的唇。
陈肆做了个梦。
眼前的唇落到了实处,柔软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身体,令他浑身的肌肉与神经都紧绷成一张弓。
指尖的温度,就像往柴堆里扔下簇簇火苗,连绵成势在必行的烈火。
他青筋贲勃的手掌扣住纤细的腰肢,是一个推拒的动作,却仿佛被控制了似的,越扣越紧。
直到……他看清梦中女人的脸,所有的旖旎,一瞬间变幻成高高在上的冷笑、倨傲。
陈肆猝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里昏昧一片,显然天还没亮。
片刻后,陈肆察觉到异样的黏腻,不可置信地低头。
随即低骂一声。
真是个噩梦!
这个地方,绝不能待下去!
。
为什么?
早上第一节课,教室里安静如鸡,半数人都在打瞌睡,讲台上的地中海语文老师,对着一教室牛弹琴。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女人?!
陈肆阴沉着脸,一夜春梦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越是抵抗,那殷红的唇,柔软的触感,就越是清晰。
对这种事,陈肆原本并不在意。
青春发育期,梦遗很正常,但这是他头一次有清晰的春梦对象,见鬼的还是宋昭。
他没办法接受!
陈肆烦得“啧”了一声。
“陈肆,起来将昨天的课文背一遍!”老师怒冲冲的目光,探照灯似的射过来。
陈肆脱口而出:“为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他猛地回过神。
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我让你背课文,还得征求你意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