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道。
“卿卿,先帝虽然已经削了咱爹的权,但爹知道太多秘密了,当今圣上不会放心的。
”
长姐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长姐的意思。
把许之寄放在眼皮下,他如果和那边的人有来往必然会留下证据。
而这证据,就是相府对当今皇帝的投名状。
在长姐的默许下,我夜里去找了父亲,告知他长姐的计划。
父亲气得又砸了几个花瓶,嘴里念念有词骂着长姐是逆女。
许久,又颓然坐下,低声问我,
“卿卿,爹是不是老了,护不住你们了。
”
我看着父亲已经发黄浑浊的眼,鼻尖一酸。
也不管那些什么礼仪,伸手抱住了父亲。
“爹一直保护我们,只是现在轮到我们保护爹了。
”
父亲沉默半晌,自嘲道,“他的儿子果然还是像他。
”
不等我回答,父亲又继续道,“先帝有雄才伟略之能,唯一的弊病就是猜疑心过重。
为此我不惜自断生育能力,以保住你和阿绕此生富贵。
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