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哼了一声,“我哪里恶心了?”
她懒得理他,她正在心里盘算着一部很大的棋。
既然要将人一军,那就一并全将了,逐个击破对这帮残余废羹太无力了。
皇上不是很爱开宴会吗?不是很有钱吗?
他确实该为将自己迎回宫的决策后悔一辈子。
见她吃了几口就将筷子放下,鄂尔多看向她细弱的手腕。
上面围了一圈淤青,是自己白天掐的。
他如今才开始回想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
在雷府她给自己挡了镖,还在知府给他做饭吃,结果自己硬拽着她扔在地上,让她在地上睡了两夜,还掐她的脖子。
当时好像还看见她腿上的衣服红了。
后面她救了自己的命,为自己忙上忙下的。
结果他还猪狗不如的意淫她,回到宫强行把她玷污。
当时记得她身下流了血,他前些日子翻春宫解析才知道女人是会疼的。
又给她下药,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好多次,每次都把她的身体弄的青青紫紫的。
她这么小就怀孕流胎,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嘴唇都没了血色,却没埋怨过自己一句。
她在宫里过的很不开心,不少人在找她的麻烦,乾隆和沉贵妃也不站在她这边。
好不容易她逃走了,他也知道那个舅舅在月乌肯定对她很好。
结果自己自私的将她召回,让她在马车上过了一个月,又把她掐晕,把她的手腕掐青。
怪不得她害怕自己,怪不得她总对别人笑。
听说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子…之前她好像也说过让自己温柔些…
他如今莫名的起了一种害怕,他对她这么差,万一来个对她温柔的,她转头将他抛弃了怎么办?
她可以没有他,他不能没有她,她一走自己吃也吃不好。
睡觉更是需要吃药,整日颓废积郁在心,想念侵蚀着他的神智,令他苦不堪言。
鄂尔多尽量放平声线,试探着开口问了一句。
“胜衣,你爱我吗?”
她闻言很是诧异,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听实话吗?”
鄂尔多点了点头。
胜衣垂眸思考着。
“我也不清楚。”
他的手突然拿不住筷子,心脏处传来熟悉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疼的他紧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