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就开着一盏不算明亮的台灯,从身后被压住时,钟乐已带着哭腔,眼前模糊一片。
“——我不要!!!”
但挣扎无用,反倒更让傅延朝想起钟乐吹蜡烛后,跟人有说有笑的场面。
对别人就明媚可爱,对自己笑脸都不肯给一个。
凭什么!还为了别人冲自己撒谎!
——傅延朝越想越气!
手上动作也没个轻重,钟乐皮肤薄,而且白,很轻易就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钟乐脸色煞白,他不懂是不是傅延朝嫌弃他太吵,或者看见他的眼泪很心烦。
所以傅延朝拿了擦头发的毛巾,盖在钟乐的脸上,两只手的手腕轻而易举被傅延朝钳制。
呼吸不顺畅,眼泪就掉得更凶了。
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拉扯崩掉,滚落在地。
被关掉的台灯,让本就昏暗不清的室内,彻底归为黑暗。
皮肤接触到空气时,感官也被放大。
他大脑一片空白,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被傅延朝的吻封住。
钟乐尝到他口中明显的烟草味,他想伸手推开傅延朝,手腕就被傅延朝更加用力地攥住。
“疼。。。。。。”钟乐艰难而短暂地发出音节。
傅延朝很多年没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过钟乐了。
他将钟乐圈在身边,管得很严,也护得很严。
一直以自己的感受优先而忽略伤害了钟乐。
导致后来那几年钟乐身体一直不太好。
变得更加脆弱,更加容易生病后,傅延朝就没对他用过强了。
哪怕有点苗头,听见他抽噎喊疼,傅延朝也就心软放过他了。
但钟乐这次撒谎,脱离自己的掌控,与别人待在一起的行为,将傅延朝这些日子压抑的邪性,全给激怒了。
傅延朝慌张失措,嫉妒发疯。
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想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迫切证明钟乐是自己的,且只能是自己的。
别人不能觊觎,看一眼都是犯罪。
钟乐的哭泣哽咽,如同落入深渊的石子,激不起一点波澜。
他不着寸缕,蜷缩的身子被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