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正跟着他们赶往报案地点。”
安吉拉说完,摄像师帕布洛便移动了摄像头,穿过前排,把前方闪烁着红蓝灯的消防车放入画面当中。
接着一段十倍速的加速后,安吉拉和帕布洛下车,跟在穿戴好消防服的消防队员们往报案地点走去。
那是一座筒子式公寓楼,报警的是这楼里的住户,他发现自己的邻居,一位老妇人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并且还一直哀嚎着。
站在老妇人家门口的安吉拉也隐约听见那十分诡异的哀号声,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采访报警住户的安吉拉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把安吉拉直接吓到缩了缩脖子。
回头望去,安吉拉发现是消防队员十分果断地把房门给撬开了。
但随着撬门的巨响,安吉拉和其他人都发现那哀嚎声忽然停了下来。
安吉拉咽了下口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和摄像师帕布洛,还有一位胖警察一起,跟在了消防队员身后,走进了老妇人的屋子内。
进门后是一条长走廊,很暗,只有两旁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啪嗒,啪嗒。
脚步声忽然在走廊的尽头响起,安吉拉发现一个穿着红白色睡衣的伛偻着腰的人。
消防队员手中的手电筒光照很亮,所以为了避免直射到对方的眼睛,他们把灯光都照在了对方的周围。
但对方没有反应,而那胖警察也发现那穿睡衣的好像就是报警人说的那位老妇人。
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胖警察主动向前准备安抚老妇人。
结果胖警察的手电照到了老妇人那睡衣上时,胖警察忽然发现那睡衣上的红色似乎是血液染成的,脚步停了下来。
而被照到的老妇人也有了反应,嘴里突然唠叨着听不懂的话语。
被稍微吓了一跳的胖警察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还是稳住心态,往老妇人的位置靠近,询问对方的情况,但老妇人还是言语不清的样子,没有回应。
其他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老妇人那染血的睡衣上,但安吉拉注意到了刚刚被光线照到的老妇人脸庞上的黑斑,嘴边的鲜血以及那泛白的双目。
但胖警察并不知道这一点,没有任何方便地转身,按着胸前接近肩部位置的对讲机,准备呼叫救护车把老妇人给救走。
然而胖警察还没说几句话,那老妇人抬起了一直半低着的头,用那60岁的身躯跑出了16岁的速度,直扑背对着自己的胖警察,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咬住了胖警察的脖子。
然后广场上播放的片段到这里便被萨姆斯给暂停了。
“这是昨天,发生在西班囯的事情,一位电视台摄像师记录下来的录像。”萨姆斯说完,望了一眼众人,点名西班囯队伍的人,说道:“既然是西班囯的事情,就让西班囯的人先发表一下感想吧。”
萨姆斯说完,台下的谭雅便把一支麦克风交给了西班囯的军官。
“正常情况下,那个警察根本就没必要回过头来再联络救援,而且他在呼叫救护车的时候,感觉有意无意地往摄像机那里看。”这位军官提到了胖警察的问题,觉得是那警察为了在电视台上镜而故意“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