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别墅的地下负一层里,隧道幽深,灯光昏暗。
隧道两侧的墙壁上做了隔音处理,刷着冷银色的油漆。
整体的装修风格简约却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森感。
悬挂在两侧墙壁上的是各种珍惜皮质的皮鞭,以及各类做工精巧的xxxxx。
终日不见光的地下室里,角落却有生长着诡异茂盛的绿植藤蔓,还有藤蔓上攀爬着发出低微吱呀吱呀叫声的类似蜥蜴变种般的冷血生物。
摆在隧道中央的宛如上世纪献祭台般的巨大实木桌。
在桌子上跳跃的蜡烛火光,一旁脑里发出的分外引人遐想的情色叫声,就那么持续回荡在隧道里,并伴随着声声回响。
苏司封斜靠在椅子上,他摘了眼镜。
翻飞的指尖不断把玩着眼镜腿,狭长的眼睛时不时地瞥一眼电脑。
尽管片子里的两个演员都很投入卖力。
用尽了毕生绝学地在叫。
两人叠罗汉的姿势能玩出花,各种各样的家伙都齐上阵。
注意看。
下面的男人叫小白,上面的男人叫小黑。
小白正苦兮兮地求饶卖惨,就差把快来凌虐我写在脸上。
而小黑也不甘示弱,拼命地对着镜头展示着他的强壮和肌肉,喉间发出哼哼哈哈的宛若原始大猩猩成精后的低吼声。
苏司封表现得有些兴致乏乏。
他是喜欢单纯向的受,但这演员演的有些假。
老手装纯,那还有什么调教的快感和乐趣。
要说真是单纯白纸最适合调教的
那么就剩下一个人了
天生就是欠被虐
苏司封的衬衣的领口半敞,露出的锁骨利落得像是把刀。
他仰着头,喉结微微滚动,眼神晦暗,不知思索着什么。
就在此时,桌上手机滴滴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