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让他那个没出息的侄子哭闹着不肯退婚?
被他扔去军营操练了一年才重振精神。
啧。
哭起来,确实有几分趣味。
素来恣意的男人断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所以他凭着心意将你揽得更紧了些。
“那我便费心教教你。”
被男人捉着手腕抚上那团足有你小臂粗长的硕大时,你吓哭了。
可惜口不能言,你只能泪眼盈盈地求饶。
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让他胯下性器胀大了几分。
“揉一揉。”
气息不稳,李冽索性带着你的手给自己揉。
细嫩的掌心跟以往自己纾解时完全不同,只几下就腰眼发麻,爽得差点射出来。
你被男人因快意而微微扭曲的英挺面容吓到,缩腰往后退。
他垂眼睨着你,话语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黏稠欲望。
“这可还远远不够。”
等男人餍足,已是深夜。
你虚软着双腿从马车上下来,忍着腿心的不适,慢慢走回去。
几块油毡搭成简易的篷子,勉强可以抵御寒风,族中的女眷都挤在这里休息。
母亲性子绵软,不爱与人争抢,只将弟弟抱在怀里,大半边身子都落在外面。
你叹口气,躺下来抱住两人。
“夫人乃是沉疴再犯,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老朽只能开些将养的方子……”
送走大夫之后,你带着幼弟去煎药,却被同族的几个堂姐堵住。
鄙夷轻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你,你勾引李冽的事人尽皆知,别扭的走姿也没逃过她们的眼睛。
这无疑让家族蒙羞。
“狐媚子!”
“不要脸!”
谩骂逐渐变成推搡和掐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