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粥还剩下一半。
邹重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目光落在你晕出娇侬艳色的莹白面颊上,喉结滚了滚,哑声道。
“夜还很长。”
你以为他是担心你夜里会饿,但你马上就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
裸露的躯干肌理结实而强悍,紧实劲瘦的腰腹间松垮缀着灰色布裤。
布料之下是鼓胀硕大的一团,粗黑硬长的毛发刺出,似乎蛰伏着什么嗜血可怖的蟒类。
过分浓烈的侵略性,只是看一眼就吓得你眼眶里透出湿漉漉的水色。
“别过来,呜呜,求求你……”
还带着水汽的乌发散乱在肩头,沐浴过后的你裹着男人宽大的里衣,更显娇小孱弱。
怕是一次就会被他肏死。
或许应该再养些时日。
素来寡情凉薄的男人难得生出善心,可下一瞬,看见你试图从炕上逃离的模样,那点微不足道的善心化作冷嗤。
你惊惶至极的挣扎被男人一只手轻易压制。
细白的手腕被麦色的大掌圈住束在头顶,邹重覆身压下来。
衣襟散开,暖玉般细嫩的皮肉看得他呼吸加重。
粗大的手掌轻轻揉两下,就娇气的红了一片,嫩豆腐似的。
如果换作唇舌……
心念一动,邹重张嘴含住你胸前娇颤的嫩肉。
犬齿叼着乳尖细细的啃啮,你哭出声来,嗓音细弱的哀求,“别咬我。”
等被放过时,你白嫩的乳儿已被吃到艳红发肿,遍布指印和咬痕。
可这才只是开始。
纤白的腿儿被折到面颊边,娇嫩透粉的腿心以极其羞人的姿势展露在邹重眼前。
男人垂眼盯着看,胯下粗长到骇人的性器险些将裤子顶破。
太小了。
跟他的东西完全不匹配。
别说是整根,恐怕只吃一半你就得哭晕过去。
男人俊冽的眉间挤出竖痕,他想了一瞬,掐着你的腰肢将你托起。
眼泪流了太多,你脑袋昏沉又口渴,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臀下坐着的东西在源源不断的冒着热气。
你被邹重按着坐在了他脸上。
高挺的鼻梁恰好顶着肥满小巧的肉豆,灼热鼻息扑在软嫩的穴肉上,引起酥麻的战栗,你腰肢发颤,翘着臀想要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