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的看着手机。
“简棠,冷静点想想你该做什么。”
随着周晋深最后一句话落定,电话也被挂断。
我还木然的看着手机,久到我僵滞的感觉浑身骨节锈住麻痹,我才回过神冷笑的扔开手机,抱着自己靠进沙发。
他对我倾泻的情绪,不闻不问。
对我抛出的问题,更是置之不理。
他只让我冷静点想想自己该做什么。
时至现在,我选择惹不起躲得起的做法,显然功亏一篑,还险些搭上钟老师,我不能冒险再赌,那该如何?
我思索不明,甚至站在周晋深的角度来想,可惜我没有他的头脑和手腕,亦揣测不通他深奥的心思,但冥冥之中我想到了一件事。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管真正难为针对我的是谁,都逃不开与周晋深密切相关。
他才是一切的核心,若不能让他满意,或不能知晓他的真实意图,我再怎样挣扎也徒劳无功。
所以
我即便千般不愿万般难熬,也还是拿过手机,从黑名单里放出徐特助,并拨打过去。
随着电话接听,徐特助恭敬的声音如机械般响起:“简小姐,您是想清楚要去天玺园吗?”
我深感荒谬的冷笑一声,原来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就被周晋深注定好。
我再怎样费劲抗争,也不过徒劳。
随着无奈的深吸口气,我听到自己脱力的嗓音沙哑:“是,我要去天玺园,你来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