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刚想发飙,被宋城南一个手势制止住了。
“哦?秦见你们店里学的是剪发、染发的手艺?”
酒糟鼻看了一眼秦见,坦然的说道:“是。”
“听你这话,他是出徒了?”
“是。”
“他剪发的手艺咋样啊?给别人剪过吗?有人花钱找小孩儿剪头吗?”
急性子的黄毛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抢着说道:“我们教的手艺能不好吗?赚钱,当然赚过钱,你知道他旷工的这些日子我们损失多少钱吗?”
“哦,清楚了,那你们这是雇佣童工啊,我们家秦见今年才。。。13。”
宋城南站起身来,看着张着大嘴木楞的两张脸:“既然我们双方都有错,这官司咱们自己肯定断不清,要不就到派出所,请民警给咱们断断是非,到时候只要民警说我们旷工该赔钱,二话不说我们一定赔。”
“哦,对了,我怕到时候到派出所说不清,就录了音。”宋城南掏出手机,“你们要听听吗?”
“你!。。。你。。。”黄毛惊觉自己失言,‘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转头求助酒糟鼻。
酒糟鼻的面色更加暗沉,称得他那颗鼻子更大更红,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起身笑道:“邻里邻居,闹到派出所没必要,这几个月我们与秦见也有几分情意,再说他家里困难,刚刚说的赔偿也就那么一说,没真心想要。”
他强挤出个笑,教养良好的微微欠身:“既然说开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言罢,他眯起眼睛看男孩儿,“秦见,好,挺好,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宋城南颔首,又抽出根烟叼在嘴里:“那就不送了。”
黄毛气愤的起身,经过秦见的时候,用手指点了点,压低声音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秦见依旧面无表情,全当有人放屁。
酒糟鼻和黄毛离去,看热闹的人也呼啦啦的撤了,这一隅只剩一大一小干瞪眼,宋城南指指对面的沙发:“来,我们谈谈。”
秦见没动,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气还是气的,但又没那么气了,像一只飘**了好久的气球,就快瘪得落到地上。
“谈个屁!”
谈就是挨训,谁他妈给自己找罪受?他转身就走,觉得还是先撑住面子,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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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秦小见就被吃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