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荣,我这次来芝加哥,还真的是想和你合作的,一起扫清东海岸的犯罪组织。
你不会以为你的女朋友,因为一场小小的民事纠纷,就被人撞死了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女朋友遇害了?”
朱友荣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他和女孩是秘密交往的,甚至连双方的父母都不知道。
“一个皇室子弟,依靠着身份尊贵打击罪恶,妨碍了很多人的财路,让不少大人物面上无光,他还要继续追查案件,可能挖出不光彩的东西。
这样一来,干掉他是下下之策,还不如直接调走他。
调走他也不容易,他很执拗,就是要当警察,他们能提供的东西**不了他,但是说不定他自己放弃呢?
制造一场车祸,让他的女朋友死了,这个皇室子弟的母亲一定会很伤心,或者害怕儿子也出事了。
做警察,尤其是一线的警察很危险的,想办法把儿子调到某个安全的地方去,或者这个男孩会伤心欲绝去了别处,可惜,他还是坚持了下去。”
“证据。”
“证据我有,但是现在不能给你,给了你就是害了你。”
登机最后两分钟开始倒计时了,远处的人看着朱友荣激动的揪住了沈渔的衣领。
“阿荣,不要激动,我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我现在要登机去俄罗斯了,这部电影我需要让那边的大人物满意,不然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扔去喂熊。
我会竭尽全力拍摄好电影,也希望你好好的想好该怎么发展自己的力量。
他们不在乎一个嫉恶如仇的警官,却很在意大明皇室多了一个铁骨铮铮的子弟,天子手中一直缺少一把锋利的刀子,而你正好合适。
我们都处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刻,我向左,你向右,我们展示了能力,脚下是无底深渊。
如果我这一次没有被喂熊,回来的时候,我会把证据交给你的。
阿荣,谢谢你来送我。”
掰开了朱友荣的手指,沈渔走上了去俄罗斯的飞机。
从见到朱友荣到现在过去了一年了。
一千零一夜度过了三百多天,女孩活过了一年,她含情脉脉的坐在了国王的面前,仿佛温顺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