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甚在意,但被人关心着,一时说不出什么感觉。
没告诉他的是,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本就是靠着黑红才稳居一线的。
节目组本来安排的是一人一间房,但傻子才会一个人睡。
节目组考虑到隐私问题,所以晚上并没有摄像头。
是以晚上等所有人回到自己房间后,我换上了之前没机会穿的睡衣,敲开了傅时砚的房门。
他看到我并不惊讶,打量了我一番,让开道:「进来,怎么穿这么少?」
「这不是来见你吗?」
我眼波流转,手指尖停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傅时砚还穿着单薄的衬衣,笔挺修长,剪裁得体,宽肩窄腰的健硕身材显露无遗。
蓦地,我倾身扯住他的衣领,傅时砚配合弯腰,淡淡垂眸,四目相对之下,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渴望。
「笃笃笃」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傅时砚起身开门。
外面传来宋清纯的声音,语调委屈:「时砚,我睡不着,能不能。。。。。。」
明显的暗示。
「不能!」
傅时砚抵在门口,语气一丝不苟,拒绝地毫无温度。
我「啧」了一声。
宋清纯似乎听到了屋内有人,惊讶开口:「宁从枝?」
傅时砚不客气地把门关上,不做理会。
我好整以暇地走近他,踮起脚尖吻上那瓣薄唇,红唇弯弯:「嘴一个,奖励你不为美色所动,守男德。」
天旋地转,傅时砚扣上我的手腕,将我禁锢在他与墙之间,指腹漫不经心拂过我的脸颊,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脸上:「都不如你美。」
入目对上一双侵略感极强的眼眸。
轻薄的睡衣自肩膀缓缓滑落,随意又慵懒地垂落半截,我的乌发散落开来。
随着衣服滑落,眼前人的目光愈来俞深。
不等我说什么,「唔嘴」唇被堵住。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