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这禅杖看来足有六十多斤,兵刃的占得便宜太大了。”
黄信心中大定,提起丧门剑,挺身扑上:“贼人,吃我一剑!”
说不定,反会砸到自己。
黄信脸色尴尬,连忙转移话题:“若是如此,不战也罢。”
简直见鬼了!
“你这贼厮鸟适才硬接了洒家一杖,也算有几分本事,洒家这才容你休息片刻。”
他还真不相信,区区黄信也能打赢鲁智深。
听起来,倒是有些热血。
鲁智深有些不屑:“况且,就算你我换一换兵刃,你又能如何?”
出门押送囚犯,自然还是会带上锣鼓开道的。
“这点本事,还敢口出狂言?”
“哦?洒家有什么过分的?”
原本清风山的头领,不是三个废物么?
单挑就单挑吧。
还是挺流行通过主将单挑来决定战争胜负的。
“……”
“好!当本官怕你不成?”
鲁智深呵呵一笑:“咱们再来!”
刘高心中惊疑不定,连忙道。
两把兵器在空中一磕,黄信怪叫一声,丧门剑脱手而飞,甩出去七八米远。
武松哼了一声,提着一根镔铁棒走了出来:“这棒子是在镇里铁匠随便打的,应该还比不上你那鸟剑,你敢不敢跟某家打上一场?”
黄信傲然道:“本官都弃马步战了,你还用这禅杖不成?”
他虽然膂力不俗,但也只是一般猛将的水平。
怎么几个月不见,就多了个武力值爆炸的光头和尚?
“杀啊!”
一众贼兵士气大振,高声呐喊,宛如一条条脱缰的野狗,向着官兵冲去。
这次不用多说,一众寨兵早已让开道路,四散逃窜。
“娘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