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盒子——
打脸了,里面就只有三块,还冻起来慢慢吃,说得好像迹部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你急什么?”他躺回椅子上,“我晚上吃。”
晚上吃基本等于不会吃。
我立刻进行道德绑架:“这是我熬夜为你做的巧克力啊,今天早晨起来还有点头疼,但想着你吃到巧克力会露出开心的表情,于是咬着牙拼尽全力送来了——”
迹部的嘴角**:“正常点说话。”
我把巧克力盒举到他面前:“你就吃一块嘛。”
实际上我和迹部以前关系并不差。
我们三岁就认识了,那时候他还没去英国,我们经常一起玩,手拉手散步,背靠背午睡,直到我把他脸上的泪痣用钢笔涂成了黄豆大小,害他丢了脸,这段纯真的友谊才结束。
“麻烦的家伙,明年记得准时送。”迹部终究拗不过我,拿起一块巧克力,往嘴里送去。
我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他嘴在动。
——他吃下去了。
但他没有出现什么异状,由此可见,赤魔法是纯纯智商税,红叶被骗了。
我正要回去交差,手忽然被迹部抓住了。
“你想从本大爷身边逃走吗?”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不然我吃个晚饭再走?”
“你的清晨和夜晚,今后都属于本大爷。”
“可以,只要你把迹部家的家产都写我名字。”
等等!迹部的手劲不像是开玩笑,他是真中了邪,将一个土味霸总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际,一道爽朗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哈哈,只有柚子酱才敢说这种话。”
来人是迹部景吾的父亲,一个出手阔绰,每年给我压岁钱最厚实的叔叔。
“迹部叔叔好。”
我乖巧地打招呼,中了邪的迹部景吾完全没有松开我手的意思,表情凶悍。
“父亲,我要这个女人。”
他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迹部叔叔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