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温柔,吻她、抱她,掌心?抚着她的脊背,帮她顺气,还用牙齿咬她的耳垂,故意磨了磨。
微微的痛,书燃颤了下,眸子水汽氤氲,紧接着,又觉得痒。
耳朵那儿被他湿热的呼吸弄得发痒。
书燃感觉到难受,哽咽着,落几滴眼泪,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
周砚浔没听清,凑过?来,低下脖颈让她搂着,肩膀也给她咬,声音轻柔地问?:“要喝水吗?”
书燃抬眸,看着在她上方的那个人,轻轻弱弱地说:“不要喝水,想要别的。”
“要一点别的……”
“想你……”
周砚浔同她对视着,眼底颜色有些深,他好像很饿,胃里发空,喉结一直在滑,胸口也起伏得厉害。
书燃贴着他,亲密无间?的,忽然想到什么,小声说——
“你有没有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
“有人问?我,是不是周砚浔的女人。”
“我是吗?”
浴室里好像蔓出许多水汽,铺天盖地,同呼吸里的热混在一处,让人昏沉。
书燃头发有些湿,眼睛也是,专注地看着他,等?一个回应。
周砚浔几乎有些按耐不住,手?指紧握她的腰,声音沙哑着,也清晰着,沉甸甸地落进她耳朵里。
“你是。”
他在这一刻贴进她,用一种特别郑重又特别柔软的语调,缓缓说——
“你是周砚浔的。”
……
呼吸声重过?所有,书燃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烫,她昏沉得厉害,脑子不清楚,下意识地握住周砚浔的手?,拉着他,到她胸口那儿,按在有心?跳的那个地方。
她要他感受她的情绪,感受她的心?脏有多雀跃。
“是为你,”她恍惚着,声音又轻又粘,细细地说,“这些悸动都是因为你才?存在的,只为你。”
“周砚浔,燃燃是你的。”
“燃燃很喜欢,喜欢自己是你的。”
……
后来,很多事情,书燃都记不太清了,她只知道自己在哭,受不住似的哭了很久,眼皮发热,连叫他名?字的力气都没了。
手?臂软软地搁在床单上,抬不起来。
周砚浔一直在哄她,叫她宝宝,哄她喊老公。她羞得厉害,不肯叫,他就用其他方式去尝她的甜。
也不知是她太乖巧,让他变得有点凶,还是他本性就贪婪,总之,一直不够,一直不停地在吻她。
书燃终于?明白,“贪婪”这个贬义词,到底有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