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好事?
江确因他忽然坐下的动作心跳加快,发现不是身体不舒服又松下来,盯着时瓷耍赖的可爱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时瓷就是在赌两人个性麻烦,忌讳也多,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跟他不体面地纠缠。
他走肯定也会被追上,还不如回来,说不定怀里和沙里的球都能保住。
江
确屈膝蹲在时瓷旁边:“想法还挺多。()”
距离拉近,时瓷下意识把怀里的球护住,鼻尖发红,江确的角度看有点像护住鼓鼓的肚皮,眼泪汪汪地在抗拒着什么。
老公刚去世就被人逼迫再嫁的小寡夫。
联翩想象让人眸底一沉。
你们两个蓝方为难我一个红方,会被笑的。()”
江确:“笑啊。”
时瓷一哽,仰头看简颂,白皙的脖颈抬出纤细修长的弧度。
简颂朝他微笑,没有反驳江确这话的意思。
时瓷:“……”
江确伸手过来,好像真的有把他整个人都搬走的意思。
时瓷蜷着腿,睁圆眼睛下意识想往后退,但想到屁股底下的得分球,又顿住。
简颂轻笑。
江确阴阳怪气:“我还以为我成了西王母,现在正棒打鸳鸯。之前跟我们一组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酸味弥漫。
少年表情茫然,显然第一时间没想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人咬后槽牙。
“哦,飞盘那次吗,我明明也有努力去拦严清川。”
江确想到上次,脸色更臭。
那是去拦人还是去给人送福利呢。
“那这次怎么不来拦我们?”
时瓷:“……”他要骂人了。
“我拦不住。”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拦得住严清川拦不住我们?他长得比我凶多了。”
因为严清川只是表面气质凶,但你是真的会打人。
时瓷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希望江确自己有点自知之明。
在两人谈话间,远处的丛林里有细碎的动静,听起来像人活动的痕迹。
简颂垂眼,视线在时瓷身上停顿,又看了看肯定也察觉到动静,但没有行动意思的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