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笨的,跳了六年,弄了一身伤回来。”
“……”
“刚才那个季淮说你在国外经常不顾身体地练,到底图什么?”
桑梨轻声咕哝:“我想变得更优秀点……”
“你还不够优秀?”
桑梨愣了愣,垂下眼。
可是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不够。
她想更优秀点,就能够更加般配得站在他身边。
邝野声音沉哑:“梦想再重要,难道比自己还重要?”
追求梦想的前提时,要先爱自己。
桑梨杏眸如水泛开,几秒后轻轻应了声。
敷完冰袋,她肚子咕噜叫了下,晚上没吃很饱,她抬眸看向好似生气的他,小声嗫嚅:
“邝野,我饿了,你能给我煮点东西吗?”
男人轻嗤一声,“我懒得管你。”
“好吧。”
她耷拉下脸,邝野受不了她的苦肉计,“要吃什么。”
“都行。”
能使唤得动他的也就只有桑梨,邝野走去厨房,桑梨无声弯眉,被他口是心非的模样逗到。
最后邝野给桑梨煮了一碗面,她大快朵颐,难得味道这么好,“以后能经常吃到就好了。”
邝野笑了,“我成你保姆了?”
她笑笑不说话。
吃完面,她去洗漱了下,出来客厅看到邝野拿着扭伤的药膏,她过去,他给她涂着药,冷声嘱咐着她这几天不要再跳舞了,她老实应。
涂完药,邝野像是已经熟稔一般,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桑梨靠在他胸膛,被他的体温烧得脸颊发红,羞赧得想躲,却又忍不住想靠他更近。
邝野把她放到**,俩人距离很近,气息两厢交织,他鼻息全是她身上的梨花香。
他灼灼目光对上她绯红的脸颊。
“早点睡。”
他声音如含了沙。
没开灯的房间里,暧昧如月光一点点漫进来。
她耳根微红,“嗯……”
邝野喉结滚动,几秒后起身。
走出卧室,他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