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喝嘛,好像酒味也不重。
跟想象中的辛辣完全不一样。
活动系统倒是没有为难两人,在杯子里只剩下未融化的冰块后,就宣布苏星文的大冒险完成。
随机数再次开始转动,挑选下一位嘉宾。
但之前吸引了全部关注的机器,这一次却被冷待。
射灯将包厢内的气氛营造得缱绻又浮动。
无人关注停下的机器,上面到底是什么数字。
嘉宾的视线都主动或被动地停滞在时瓷身上。
时瓷细白的皮肤红了一片,一点也不难看。
宛如天边烧起来的云,从颊肉、耳后一直到细长的脖颈,都缓缓蔓延着传统瑰丽的水华朱色。
染墨一样的黑眼珠里氤氲着雾气。
也像被玷污的雪。
即使活动系统的镜头只是一扫而过,观众也看呆了:
【你好老婆,我是一只被你美昏的鲨雕,请问可以跟我拍一张昏鲨照吗】
【欧米茄……苏还没缓过来呢,看着老婆一会儿真控制不住了】
【那光是苏控制不住吗】
【(想魂穿现场蓝方)(被冒火小狗打飞)(继续上前)(进入小盒我永远的家)】
【很好活动,使我牛子旋转】
距离时瓷最近的是苏星文,其次就是聂承澜。
聂承澜还穿着西装,清冷凛冽得不合群。
他收回看时瓷的视线,
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
原本无隙可乘的禁欲与严谨,悄然被撕开一条口子。
苏星文盯着表情略微放空的时瓷,后知后觉:
人类会受酒精这种东西的影响。
但它接收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所以忘了伪装。
应该是亡羊补牢的伪装,苏星文脸上依旧如常,但脖颈泛了一点红意。
借着作为便利,他的手又搭在时瓷腰上。
后者身体更敏感了,小动物一样可怜地轻颤了下。
好像现在松开手,时瓷就会软成一团滑下去。
苏星文声线跟平常好像不同,更低:“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