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说得好!”虞太夫人坐在轮椅上,被丫鬟推了进来。
她等不到虞娇娇去找她,就派人出来打听,听说她被困在松鹤院受审,急匆匆的赶来。
“母亲,您怎么来了……”虞老夫人忙起身。
“太夫人,您的身体好了?”方嬷嬷惊讶,太夫人瘫痪多年,嘴歪的连话都说不出,她不愿意看别人异样的目光,从不出自己院子,也很少让人去探望她。
最近一次去看她,还是和虞老夫人在门外听她和虞娇娇说话,并没瞧见她的模样。
今日看她精气神都很不错,也没听说府上为她请名医问诊,究竟是谁偷偷治好了她的顽疾。
方医女应该不太可能,回头还得去问问她虞太夫人是什么情况。
“只是有所好转,并未痊愈。”虞太夫人努力坐直身子,对众人道,“我老婆子许久不曾过问府里的事,但有人不知亲疏,让外人欺负我虞家的骨血,实在混账!”
谢宛如被她骂的面红耳赤,偏偏虞月媚还软软的依偎在她怀里,时刻提醒着惊马时她对自己的保护。
虞二夫人和虞三夫人也很少到她跟前去,但两个月前虞太夫人什么样,她们心里有数,虽然说话还不够流畅,但比之前强的太多了。
“烦请母亲息怒。”虞老夫人将她请到主位,“是段小郡主说娇娇想让四丫头出丑,她才泼墨水淋她们,让娇娇撑伞为宛如遮墨,博取好感。”
虞老夫人话音刚落,谢宛如立马接口,“段小郡主解释说,她不知道虞娇娇还安排了后面的事,若是知晓根本不会配合。”
虞太夫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娇娇说不是她做的,你作为母亲为何不信?”
谢宛如语塞,她屋里的丫鬟婆子和虞月媚身边的仆从,七嘴八舌的分析今日的事,说的头头是道。
虞娇娇本来就喜欢哗众取宠,又事事针对虞月媚,时常围在她身边争宠,再加上段小郡主的指控,她当然认定是虞娇娇为了私欲,策划了今日的事。
虞太夫人瘫着脸问虞月媚,“是不是你做的?”
虞月媚又怕又屈,从谢宛如怀里起身,跪在地上发誓,“我发誓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如我所言有假,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虞娇娇眯着眼睛问:“真不是你算计我?”
虞月媚压着怒气,闷声说:“相国寺的事还没过去,我哪里还敢算计五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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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冤枉死她了,这事肯定是虞娇娇做的。
但面对虞老夫人怀疑的打量,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确实是她先对虞娇娇动的手,但后来都是虞娇娇栽赃她!
方医女背着药箱,跟着虞老夫人丫鬟进门,看到躺在地上的小杏,险些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