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楼是京城最有名的玩乐之所,能进此处玩乐之人皆是达官显贵,一掷千金。繁楼笙歌夜舞不断,伙计认得陈敬之,当即领着人进去。
“世子今夜想喝些什么?除了酒,还有一批新进来的舞姬,世子可要瞧瞧?”
陈敬之将一锭黄金拍在桌上,道:“叫上来给小爷瞧瞧。”
伙计连连点头,很快便下去叫舞姬上来。
舞姬们身着轻薄舞衣,很快上来跳舞,身姿曼妙,杨柳细腰扭动。陈敬之已经几l杯烈酒下肚,意识渐渐有些不清醒,抬眸时,依稀瞧见了郑溪,再定睛一瞧,不是郑溪,只是轮廓有些像郑溪。
“你过来。”陈敬之道。
那舞姬心中暗喜,上前一步,给陈敬之倒酒:“奴家给公子倒酒。”
“你叫什么名字?”陈敬之勾住她下巴。
舞姬垂眸答话,低眉顺眼时,最像郑溪。
“奴家唤婉婉。”
“婉婉?这名字不好,不如叫惜惜。”
“奴家多谢公子赐名,只是不知是哪个惜字?”
“珍惜的惜,如何?”
“好听。”舞姬喜道。
陈敬之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撑着桌子起身,惜惜赶忙将人扶住,这是她的机会,她必须要抓住。
“公子喝醉了,不若惜惜送公子回去吧?”
“好……好,回去,你跟本世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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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下午在京城的布庄与成衣铺逛了逛,发觉京城的布料花样的确比湖州的更好看,衣裳样式也比湖州好看。她一时没忍住,便买了好些回来,自然也将上午时那点不开心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沐浴出来,霍凭景已经在床榻上半靠着引枕躺着,手中拿了本书。
赵盈盈掀开被子一角,本以为他在看正经书,结果余光一瞥,愣住了。
他手里拿着的那本,可不就是她当时看过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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