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直在说奇怪的话。”
霍玉兰皱眉,“现在我唯一的家人只有小风,我谁也不想见。”
原身那些家庭关系和朋友关系,被霍玉兰断得一干二净。
她现在全身心都扑在牧引风身上,正酣然吸取着“爱意”,哪有工夫去理会别人。
莫宁想说什么但是手机突然间响了,正是牧引风打来的。
莫宁最后看了霍玉兰一眼,很快便开车走了。
那些安装工人鼓捣了一整个下午,霍玉兰好奇地探头进去看了看,看到了一个椅子连接了一大堆什么东西。
她对种花没有太大的兴趣。
很快回到别墅里面喝下午茶。
同时在手机上给牧引风发消息道——今天莫宁来了,他的态度有点奇怪,你稍微注意一下。
她还给莫宁上了个眼药,告了个状。
而直到晚上牧引风回家,霍玉兰才总算是知道了莫宁今天的态度,原来那不是奇怪。
那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和良知挣扎的结果。
牧引风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急着换下工作服,而是操纵轮椅进门后,就要一直看着霍玉兰。
霍玉兰对着他笑,柔声说:“晚饭我都让两个阿姨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吃?”
牧引风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最近精神状态看上去好极了,虽然他苍白的皮肤称不上什么满面红光。
但是他比起前些天的阴郁和沉肃,简直鲜妍得判若两人。
他像一株得到了水源滋润和阳光普照的花,娇嫩欲滴。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锁在霍玉兰的身上,纯澈而明亮。
他一只手放置在身前,另一只手轻敲着轮椅扶手。
在霍玉兰走过来,要推着他去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我想证明一件事情。”
“嗯?”
牧引风微微勾了下嘴唇,他唇色今天格外嫣红,近乎有些罪孽地勾起,好看极了。
霍玉兰蹲下来,抓住了他的手说:“什么事啊?”
牧引风直视着她,他总是羞涩而拘束的,但是此刻的眼中尽是直白,甚至有些逼视的味道。
“你一直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对吗?”
牧引风说。
“当然是真的。”
霍玉兰的模样真的不差,长得就很亲人,圆圆的眼睛清澈明亮,看上去无比清纯无辜又真诚动人。
尤其是她受了一些皮外伤,这么自下而上看过来,有些楚楚可怜献祭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