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咽下颇有嚼劲的面条,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嘴,白色小手帕绣着粉色小蝴蝶,蝴蝶栩栩如生。
有你在,我怎么可能被饿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从打我来那天你就盯着我。
他有分寸,不会凑上来,只是默默关注她,帮她解决问题。
沈行疆把鸡蛋夹成小块,一点点喂给她,姜晚婉吃掉鸡蛋,心里跟抹了蜜一样。
怪不得他日后能干大事,学得快心又细,看她吃饭慢,就把鸡蛋夹碎了。
不过这点姜晚婉猜错了,沈行疆的温柔细致只对她,他的成功……是拳头底下拼出来的。
姜晚婉吃了半碗,几块鸡蛋,一小根青菜肚子就饱了。
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
沈行疆看着她:面条是生的是熟的
姜晚婉害羞地看向旁边,把精致的侧颜露给他:生咳咳,是生的,是生的!
原本想说两个生就好,被口水呛到,不小心说了三个。
姜晚婉没有纠结几个‘生’,旧习惯罢了,结婚的时候说几个就生几个,天底下就没有为了求孩子满世界奔走的人了。
沈行疆满意地勾起唇,把剩下的面条吃完,他吃饭速度快,三两口解决完汤都喝了。
姜晚婉笑眯眯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嫌弃。
上辈子她很嫌弃沈行疆吃饭,在沈家饭桌上批评他,说他比野人还要粗鲁,不仅如此,晚上也不许沈行疆碰她……在外面,她多次不给沈行疆面子,但沈行疆从来不会动怒,他会板着自己的行为,尽量不触怒她。
有时候姜晚婉特别好奇,这人……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沈行疆吃完,姜晚婉用手帕温柔地帮他擦了擦唇角,沈行疆眼底暗沉,用尽浑身力气压抑住身体里窜动的疯狂掠夺的冲动。
你在这坐着,我去送碗。
姜晚婉有些困了,她打开被子躺进去,想着眯一会儿。
这一觉睡到日暮西斜,天空泼了墨,星子挂上夜幕。
日暮刚落,沈业军卷着自己的行李从西屋搬出去,他搬到了老爷子和老太太那屋里。
三房屋中共有两个房间,入了夜,只有姜晚婉和沈行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