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没打算动你,是你自己勾引我。他单手解开皮带,用虎口扣着姜晚婉的腰,咬着她的唇,看她失控落泪。
炉火烧得旺,屋子太热了,姜晚婉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她卷翘的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嫩得能掐出来水的皮肤斑驳着泪痕。
眉心、鼻尖是浅粉色,唇瓣红得充血肿起来,她哭泣的样子真可怜。
这个姿势姜晚婉要高一些,沈行疆凝视她,把她的可怜纳入眼底,恨不得将她彻底撕碎。
炉子里的火熄灭,沈行疆才抱着她放到炕上,清洗干净后,姜晚婉趴在他身上抽噎。
沈行疆把她的眼泪吻去,被子掖好。
看姜晚婉乖宝宝一样要睡着,他心底痒得不行,故意逗她:睡吧姜晚婉,我对你已经腻了。
姜晚婉刷的睁开眼睛,‘垂死病中起’,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做个人吧沈行疆!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沈行疆彻底满足了,把她的头按到怀里:赶紧睡觉,被窝里横得厉害。
姜晚婉挣扎着想把头抽出来,她身上早就脱力,扑腾的小劲和刚破壳的小鸡崽一样,还没有挠痒痒劲大。
姜晚婉气的眼泪包又破了:你好过分。
声音粘粘糊带着鼻音,甜中软绵,她趴在沈行疆怀里控诉:你欺负我。
沈行疆低声回答:嗯,就欺负你,开心吧姜姑娘。
明明声音好听的不行,人也负责的不行,但是上了炕这个嘴巴为啥要这么毒!
姜晚婉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她呜咽着闭上眼睛,恨恨睡去。
等她睡着,沈行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枕头上,环住她的腰闭上眼睛。
姜晚婉累了大半宿,隔天又睡到中午才醒。
她睁开眼睛,眼睫毛被泪水糊住,她慢慢揉了下才睁开,漆黑的眼珠四周看了看,旁边的人已经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买卖纸契写好了吗……钱拿回去,不然日后别来我家……回去吧,你嫂子睡觉呢,醒来看不到我要发火,嗯……没办法,自己娶的媳妇儿跪着也得宠完。
隔着门板,姜晚婉听到沈行疆和二柱子说话,她听着听着,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
内心评价。
这就是我恨不得毒哑的丈夫,和我最大的黑粉头子。
想她姜晚婉一世英名,都毁在沈行疆那张嘴上了,明明挨欺负的是她,外人却觉得她是个脾气大的人。
门从外面打开,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进来。
醒了,小懒猪。他声音低润悦耳,隐隐含着笑。
姜晚婉拉高被子遮住眼睛,气得握住被沿的小手手狂颤: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能起这么晚吗
谁都可以说我懒,你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