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的代价是林妄快不能用力喘气了,强撑着一次次吞咽干哑的喉咙,胸膛的起伏很小,却急促得像要窒息。
林妄的眼睛时而颤动着闭上,时而难忍地睁开,终于再也受不住地主动喊了池渊的名字。
“池渊!我下次早点回来,”林妄用尽全力地握住了池渊的手腕,肩膀缩起来整个人佝偻着像要挡住什么,那里还在刺痛火热着,林妄脖子连着耳朵一片都红得滴血,声儿都颤悠了:“我答应你,下次肯定不会这么晚回来。”
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池渊略显散漫地垂了垂睫毛,另一只按住林妄肩膀的手缓缓用力,迫着他在疼痛下挺起胸膛后,慢条斯理地补下最后几笔,“好可惜。”
在林妄身体抖得从喉咙里溢出不正常的声音后,池渊紧贴着他的耳朵,用暧|昧亲昵气声说:“没有下次。”
林妄用力闭上眼睛,又睁开,脑袋紧挨着池渊的脸侧,耳朵被折磨得又湿又热。
多少摸清了池渊的逆鳞,林妄用指腹揉了揉他的手背,顺着池渊说:“我知道了。”
嘴唇从灼热的耳窝离开,池渊咔哒一声盖上笔帽,放到一旁。
池渊松开手,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在林妄被看到面红耳赤的时候,才意味不明地说:“哥,我也有个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林妄被这一声哥喊的脸皮发烫,好不容易缓和的身体再次绷起来,反应大得他自己都不忍细想,只能遮掩地哑声问:“什么礼物?”
池渊盯着他眼睛说:“在我兜里。”
林妄总是没办法回应池渊的眼神,立刻低头,从池渊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动作小心得自己都觉得此地无银。
池渊单手抚上林妄的脖子,捏着他的喉结:“打开。”
林妄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打开看见里面是一条项链,纯粹的银色项链,唯一的装饰是穿着的一枚戒指。
见过的奢侈品不少,买过的更不少,林妄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东西的好赖贵贱,这条项链和戒指怕是几十支钢笔都买不下来。
这么一比林妄送的就太寒酸了,虽然都说心意和钱没多大关系,林妄还是说:“太贵重了。”
池渊从盒子里拿出项链,银链搭在修长的手指上,说不出的漂亮,“不喜欢?”
“没不喜欢,挺好看的。”林妄说完更仔细地看了眼这条项链,才发现穿在上面戒指并不是崭新的,边缘稍微暗淡的色泽显示它被戴过很长时间,只是保养的很好,第一眼看上去和新的没什么区别。
隐约猜到戒指的来源,林妄知道,再推拒就太不识好歹、把人心往地上摔了。他不可能干出这么没趣儿的事。
“喜欢,”林妄从池渊手里拿过项链,“我戴上吧。”
池渊却忽然攥住项链,捏住林妄的后颈强迫他转了过去,身体压迫感极强地靠过来,嘴唇贴着林妄的后脖颈,压低声音说:“我给你戴。”
四个字说完,林妄后颈连着后背肩膀酥了一片,脸贴着冰凉的瓷砖,两只手撑在两边,尴尬羞燥地除了点头什么都干不了了。
金属质感从前面绕过来,搭在林妄沾了墨水的锁骨上,戒指坠着,形成一个完美的半弧。
随着池渊调整长度的动作,半弧慢慢变小,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勒在喉结下方,形成一个细微的痕迹。
“池渊,够了,太勒了——”林妄想用手扣住,池渊却先他一步把长度缩减到最短,单手从后面抓着项链,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开淋浴喷头,在冷水浇下来的瞬间环住了林妄的肚子,从身后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