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进厨房,一边念着:你先垫垫肚子,马上就好。
然后迅速进了厨房。
秦摘月看着手里的薯片:
随后顺手扔在客厅茶几上。
十分钟后。
咚咚
书房里,秦摘月揉着额头,疼痛舒缓了些。
月月,出来尝尝。门外传来声音。
秦摘月闭眼,认命似的起身将书房门打开。
叶闻星。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来尝尝甜不甜,叶闻星搅拌着碗里的冰糖雪梨,朝她笑,药在那儿。
秦摘月瞥了眼她。
你刚去买的药?
我从家里拿的,试着温度不是那么烫之后,她才将碗递给她,我不喜欢去医院,所以备了很多药。
你不是也讨厌医院吗?
秦摘月闻言神情微怔。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天,那时她发高烧住院,父母为谁留下来照顾她而争吵,一个有演出,另一个有大客户要见,最后吵得不可开交。等她醒来时,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另外一户人家。
隔壁床住的是和她年纪相差不大的女孩,一家人吃着饭,有说有笑美满和谐。
两人吵架的间隙里没人想到她病了一天还饿着肚子,也没考虑发着烧的她一个人该怎么办。被输液吊瓶限制自由的她,那一刻起了拔掉针头的想法。
她想,没有人会在意她健不健康,她生病只会加深父母的矛盾,她只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