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的响起让林业筏脸色巨变,陈泽看好戏一般把门给打了开来。
“范叔。”
林业筏就像兔子见了老鹰一样,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身子,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一点恐惧的微颤。
来人是一身的正装,看上去三四十的年纪的年纪,给人一种沉稳老练的感觉,西装的袖口上有着些许的磨损,已经泛白,看起来颇精世事的沧桑。
范书生没有理会林业筏,反而是向陈泽伸出了右手。
“你好,鄙人范书生。”
范书生没有因为陈泽的年轻反而去轻视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是一副得体的笑容,给陈泽的是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陈泽顿时在心里给这人的危险性打了一个大大的红色,能够降低人防备能力的笑容,能够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态度,这种人他不适合与人交朋友。
“你好,学生陈泽。”
两人手掌一触即分,都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刚才听到业筏称你为范叔,您是?”
陈泽侧了一下脸,正好面向林业筏,询问的姿态眼神又转回了范书生。
范书生听到陈泽这么熟悉直呼林业筏的名字也不着急,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后,笑容更甚了。
“哦哦,忘了介绍,鄙人进林家比较早,忝为林家管家一职,业筏出于礼貌称一句叔也是过誉了。”
范书生歉意地笑了笑,把眼神也移到了林业筏身上。
他居然不知道这年轻人居然手脚这么快,他作为林半城的嫡系人马,人数比较少,所以凡事都得亲力亲为,幸亏自己也是当机立断,听到林飞鱼那边也接触到这个任务后,自己当场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赶了过来。
“既然范叔找您,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告辞。”
两人告了一声退后,在他们的目光下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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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什么来头。你都这么慌。”
林浩然在里面装半天孙子,心里面早就按捺不住了。
林业筏看了一下范书生没有注意到林浩然,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
“你也别怪我,里面一个是林家目前的半边天,一个是叶家的送葬人。嘿嘿,哪个都不好惹。”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连累了你。”
林浩然一听,连忙一副惶恐的样子。
林业筏对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从小地方出来的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你也别看陈泽没有什么灵气,可人家会操纵一种可以燃烧灵气的火焰,无色无形,瞬间就让你化为飞灰,你说应不应该磕头?”
林业筏眼里也露出一丝后怕,毕竟这火焰除了叶寻那种惊才艳艳之辈在筑基境才可以匹敌,至少林业筏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