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格斯纳咬牙道,“就这种女人,平时只知道要内斯帮忙,有事起来连个影子都见不到!我们指望她做什么?!”
亚实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她甚至连辩解都没有。
格楚也是不忍心,毕竟,真关心还是假关心,他还是看得出来,他不想像格斯纳这样惩罚她。
“如果你有思路,你就说出来吧。”
只看亚实微微抬起头,眼神飘忽不定地,她喃喃道:
“可能……没准……或许……”
“他会来……我的地方……”
为什么那么说呢?连亚实自己都讲不出原因。
只是,某种直觉,指引着她。
如果连那里他都不在,他就找不到了。
可是,她其实都没有带他来过呀,一次都没有。
凯撒还曾来过一两次,他却是一次都没的。亚实想到这里不禁又苦涩起来,好像心口被一个钝木塞死死塞着,什么情感都憋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但就是出不来。
之前是想着,归国后就带他来的,忘了个干净。而且,她还答应过说以后要去他家,她也没做到。
内斯……内斯……
亚实现在才真正发觉自己对他有多过分。
计程车上,还坐了两个人,两个她不熟的人,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才能勉强抑制住自己不去掉泪。
人总是会伤害别人,而伤害次数最多的,程度最重的,往往是爱自己的人。
只有被爱的人,才会去伤害;只有爱人的人,才会受伤害。
可是,人们依旧爱来爱去,伤来伤去。
是不是只有学会去受伤,才能学会如何爱人?
格斯纳和格楚一块来了亚实家附近。
格斯纳一开始不准备来,说肯定不会在这。
格楚说,再看看吧。
叁个人在附近公园,河道,街坊,警署全都找了一遍,问了一遍。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