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婳愈发脸热,含糊道:“不可能的,听说他从来没谈过女朋友,说不定不喜欢女人,而且你知道他的诨名是什么吗,活阎王!我还没活腻。”
宋时惜扁扁嘴:“好吧,可惜了你们俩这颜,你知道吗,就你今天穿这身杏色旗袍,我刚才忍不住脑补你和他在一起的画面,磕死我了!”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施婳无奈摇头。
宋时惜摊手,语气满是遗憾:“唉,这么优秀的男人,应该是智性恋吧,好难想象什么样的女人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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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周六那场闹剧,贺珩仿佛从施婳的世界彻底消失了,除了一些风言风语不太好听之外,还算是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
工作依然是按部就班,上播下播。
这天施婳收工后,刚要乘电梯下楼,猝不及防听见走在前面的几个同事正窃窃私语。
“楼下那小开你们看见了吗,怎么样,开的什么车?”
“好像是玛莎拉蒂,富家子,听说是施婳的追求者。”
“牛啊这施婳,刚跟前任吹了,这就有金主追,小小年纪不简单。”
“那可不,能让赵台花视为眼中钉的,能是什么善茬。”
施婳听得云里雾里,怀着顾虑下了楼,心里直打鼓。
大门口忽然传来一个不算熟悉的声音——
“宝贝,你可算下班了,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施婳瞳孔微震,朝着她迎面大步走来的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蒋柏亨。
英皇娱乐的小公子。
蒋柏亨穿件白衬衣,外面搭着黑色绒面圣罗兰西装,还是金色满天星款,活脱脱一行走的显眼包。
施婳本能地皱了皱鼻子。
他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弗洛伊德玫瑰,玫红色,施婳被晃得瞬间头疼起来。
好歹是在单位大厦,她抿了抿唇,勉强维持客气:“蒋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蒋柏亨凑近,略躬下身,一脸讨好的歉意:“别这么冷淡嘛我的小祖宗,那天晚上是我的错,我喝多了,冒犯你了,真对不住,我已经后悔一星期了,肠子都给我悔青了!但我真不是那种人,你别怕,我很尊重女孩的,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儿。”
施婳一阵恶寒,只听他接着居然当场表白。
“宝贝,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和贺家那小子的事我也听说了,那渣男真不是个东西,没事儿,今后有我呢,跟我在一起,我保证对你千依百顺,宝贝,给我个机会?”
施婳下意识后退两步,她心烦意乱,太阳穴直突突。
还好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大部分同事都下班了,不然她真的能尴尬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少,你……别这样,”她冷着脸,心一横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不妨坦白告诉你,我现在对谈恋爱没兴趣,因为贺珩我现在见到男的就犯恶心,抱歉。”
蒋柏亨非但不气馁,还笑得更谄媚了:“我懂我懂,但做人总不能因噎废食。我觉得你说得对,谈对象是挺没劲,我明儿就上你家提亲去,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婚后夫妻财产共有,宝贝,你看我这诚意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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