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泌尿外科居然要像妇科一样脱衣查体。傅淮宴让她喊个护士进来原来是为了避免医疗纠纷。
女护士在边上讥诮道:“医生眼里没有男女,我院泌尿外科也没有女医生。”
傅淮宴看许晚柠不肯动,便冷冷地说:“你还要看吗?外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
许晚柠两眼一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命更重要,就脱了衣物,躺到了检查床上。
但是当自己摆好姿势,这么一个年轻的男医生真的动起手来给她检查时,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羞红了。
“结婚了吗?”傅淮宴问。
“没有。”许晚柠看着天花板,沮丧到了极点,心里全是对命运不公的不满。
护士站在床边发呆。
许晚柠感觉到傅淮宴的动作是很轻柔的,她略微放松了一些。
突然许晚柠感觉傅淮宴探入了妇科才能探入的地方,马上身体一震,急喊一声:“医生,你是不是检查错地方了!”
“不相信我就不要找我看病。我在检查有没有尿道憩室。”
说完,傅淮宴就脱下了手套:“好了。”
许晚柠从检查床上爬起来,穿好衣物,她心情极差,觉得自己毫无尊严,活成了最失败的样子。
护士离开后,傅淮宴开好了处方单。
“没什么器质性的问题,你经常憋尿吗?”傅淮宴问。
许晚柠羞涩难当,已经无法面对他。既然没有得重病,她只想快点离开这,所以后面傅淮宴说的医嘱她一句都没听清。
离开诊室,去药房领药时,她又被药师因没有医生处方单而拒绝发药。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太紧张太害羞,忘记了拿傅淮宴开的处方单。
当她再一次推开诊室的门时,傅淮宴正在治疗另一个患者。
傅淮宴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了些许变化:“什么事?”
“医生我忘了拿处方单了。”许晚柠羞红了脸,她实在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了,即使他是自己的主治医生。
随后,她拿着傅淮宴开具的处方单逃之夭夭。
许晚柠是个银行柜台工作人员,客户多的时候,她经常憋尿工作。即使这样也很容易被一些客户投诉操作太慢,被领导批评让储户等待时间太长。
她父母离异,成长在单亲家庭。她的父亲早已再婚,她的母亲郭丽平是舒兰医院的护工,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女儿找个体制内当医生、老师或者公务员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