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人是回程路上睡够了还是单纯精力旺盛。
十几分钟,陆杏禾从睡眠沉睡游离到意识清醒。
秦珩故意的。
原本的困顿不在,陆杏禾蹙着眉,紧紧握着被角试图忍耐抵抗。
浪潮渐翻渐涌。
理智溃散。
陆杏禾哼哼唧唧,腰腹轻摆。
触了两下他的鼻尖。
秦珩在生气,故意挑着磨她。
他对陆杏禾所有娇气的点了如指掌,但这会明显在惩罚她。
也不是要她低头认错,大概也只是想听她一句真心实意的要求,或者真切说一句对他的想念。
这会被她着急的动作取悦到,压低的轻笑。
声线里裹夹着水润湿淋的哑意。
秦珩白天是衣冠,晚上是禽兽。
不知餍足,每次都有种最后一夜的极端纵横。
但都是拉着她一起沉溺、颠簸,很少这么故意放空折磨她。
陆杏禾这时候总是胆子更大些。
兔子急了也咬人。
不想哄着他了。
压着软绵的厌烦不耐,“疼。”
她喊疼,秦珩下意识手掌收了点力道。
陆杏禾趁机逃离魔爪,团成一团往旁边滚,双臂抱紧自己卷着被子。
饭团开口,“不要,我要睡觉。”
饭团闹脾气了。
秦珩直起腰,双手交叉揪着丝绸的衬衣角往上掀脱。
一把攥在手里捏着柔软顺滑的绸缎随意擦了把脸,不怎么干净,毕竟黏甜黏甜的像棉花糖拉丝的糖浆似的。
他从室外进来就没开灯,这会深邃的眸在黑暗中亮得似狼一样泛着蹭幽光。
陆杏禾随意挽着的发带早就蹭散了,丝质的长发散着。
脸颊藏在藏蓝色的绸缎面料中露出额角一弧,像洒在上面的牛奶,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