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狗一样。
陆杏禾忍着没缩,继续方才被打断的话。
“我没穿内衣,在宿舍里。”
秦珩脚步顿住,低头看她。
陆杏禾耳朵热,伸手挡住。
他凑近,“没穿衣服都看过,这穿着衣服挡什么。”
因为心情不好,没什么戏弄的起伏,声线冷沉,但呼吸炙热。
这话接不了,也不能接,越接他越起劲。
陆杏禾视线下垂,装鹌鹑。
秦珩扫了一眼她红艳的耳垂,他临时从莘市回来,又大半夜找学校找老师找宿管来抓人,
满心暴戾烦躁,来的路上只想抓着人直接带回去锁起来。
免得不听话。
这会人在怀里,娇娇软软一小只,似乎有好像可以纵着点。
确实年纪小了点,不懂事也情有可原。
秦珩手肘垫着她腿窝,弯腰把人放下来。
他惯常野蛮,力气大,又不细心,
有时候抱她跟抱玩偶似的,陆杏禾总觉得会飞出去,所以下意识手揪着他衣领。
平稳落地。
“我……”去穿。
后面两个字还买来得及脱口,秦珩已经脱了外套,将她整个裹住,重新一把抱到了怀里。
他压了几个小时的烦躁,这会一秒钟都不可能再脱离他的视线。
宿舍楼不高,没有电梯,陆杏禾住三楼,这会秦珩抱着她下楼,有点颠簸,但很稳。
不敢反抗暴君,但不妨碍她有点委屈,陆杏禾小小声嘟囔了一句,“霸道。”
夜晚安静,楼梯间只有他的脚步声,秦珩听见了,装作没听见,只扯了扯嘴角。
不想把人放出来读书,不想她接触任何人。
最好永远只在他手边。
到了宿舍楼门口,因为听到辅导员和宿管老师说话的声音。
陆杏禾简直没脸见人,把脸埋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