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迎客的命令,两位立刻出发,离开了谒见之厅。
3个小时后,1支打着巴托尼亚旗帜的队5出现在城堡面前。
珍珍为她的母亲迎来了20多个巴托尼亚客人,除了人之外,还带来了整整好几车的礼物。
远涉重洋而来的客人在城堡门口受到了体面的欢迎,虽然没有人夹道欢呼,但也是鼓乐齐鸣。
“呜呜呜!”
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号角声,原本斜倚在王座之上的巴托里伯爵直起了身子。
只是1瞬间,她就从慵懒的贵妇变成了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领主。
在这1刻,她火力全开,而这都是因为她即将接见巴托里家族派来的使者。
在扈从的带领下,1个男人稳步走了进来。
他在距离领主大人十几步的位置停下,随后将手抚在胸前,深深低下了头。
“那么,就是你,代表了巴托里家族前来见我?”
俯视着眼前这个使者,女伯爵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平静,但却又像是蕴含着某种不愉快的情绪。
“是的,伯爵大人,在下的名字是佩特罗斯。
在下是奉了兰伯-巴托里的委托,前来觐见女伯爵大人。
您的侄儿要我为您带来他最真挚的问候,以及他精心为您准备的礼物。
除此之外,我还代表着巴托尼亚的官方,我们有1些公务,需要与您交涉。”
使者的声音并不清脆,事实上在这个本来就沉闷的大厅里,他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
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戴着1只罩住口鼻的呼吸器,就算是觐见女伯爵,他也没有将其摘下。
“佩特罗斯?那么你戴着的这个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我真是想不到,这才几十年不见,我那原本充满荣光的家族竟然蜕变到这种程度?
佩特罗斯,巴托尼亚的巴托里家族没有人了吗?
又或者我的侄儿是想要羞辱我,所以他们才把你这样的人派到我这里来?”
“夫人,请容我解释。
本来我们的兰伯大人是想亲自前来向您这位姑母请安的,可是最近巴托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实在是走不开,但又很想和家族中的长辈重新联系,所以这才不得不派使者前来。
至于在下这戴着的东西,就请夫人原谅我的失礼。
在下曾经在巴托尼亚担任警察的工作,因为行动时伤了肺,所以才不得不戴上口罩,随时背着气瓶。
像是我这样的残废,本不该再招摇过市的。
但是兰伯大人却怜惜我,所以就给了我继续效力机会。
这不是他对您的不尊重,这恰恰能证明姓巴托里的人都是虚怀若谷,且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