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梦见七哥吗?——对于这件事,江雪明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人在做梦时是无意识的,清醒之后也很难保留梦境里的记忆。或许他真的梦见了七哥,只是不记得了。
毕竟这个看上去又怪又坏的女人对他来说印象深刻。
“哎。。。”阿星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明哥,你是不是欠着这个小七很多钱啊?睡觉的时候念了两百多次她的名字。我都算不太清了。”
江雪明的嘴角抽搐着——他不知道阿星是不是在说谎,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像是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朝楼下喊了一声。
“大卫先生!我们要出发了,今天去聚落里观光,你有时间陪我们一起去吗?”
楼下传来大卫·伯恩有气无力的声音,“恐怕不行,你俩在睡觉的时候逼叨个不停,和报菜名似的喊了一夜,我根本睡不着觉。”
雪明:“喊了一夜?”
阿星:“我也做梦了?”
“对,特别是你小子。”大卫从楼梯口探出脑袋,脸上的黑眼圈特别显眼:“你睡觉的时候念叨着四十多个不同的名字,连着念了六个多小时。”
江雪明疑惑地看着阿星。
阿星尴尬的笑着:“你了解我的,明哥,我家里很有钱,我的心也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留给了一个好妹妹。”
“我不是疑惑这个。”江雪明坦言:“我俩做的是同一个梦?同一类型的梦?”
“哦!哦哦哦!”经过这么一提醒,步流星终于回过神来:“你也去了海边?”
江雪明:“在石滩子上。”
步流星:“有一栋楼。”
江雪明:“门廊前边有把椅子。”
步流星:“椅子上坐着个淋雨的大姐。”
江雪明:“看不清脸。”
步流星:“穿着蓝色的裙子,没穿鞋。我还担心这大姐会不会着凉,多冷的天啊。”
江雪明:“离近了发现,是熟人。”
步流星:“可是那个眼神就和卖房重仓A股似的,再不济手头也有几支绿油油的基金。”
“没错,看来咱俩梦见的是同一个地方。”雪明拿出日志和钢笔,将梦里的画面记录下来。
两人下楼和大卫先生说明了梦境的事情。
这位武装人员则是满头问号,以往其他乘客也没有做过这种梦,上一次车站派人来调查,已经是六个月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