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fbi,他们一直追我追得很紧,估计这次也跟着我来日本了——真是一群难缠的小尾巴。”
fbi吗……泽田和尘脑海中浮现出几周前被琴酒处理的那个卧底,以及黑色针织帽狙击手的样子。
他也再次回到日本了吗?
沉寂了片刻,泽田和尘开口道:“对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对吧?”
“是啊,上次在美国还要多亏了你。”贝尔摩德疑惑道,“怎么,有麻烦?”
在她的认知中,卡普利斯是个相当有趣且能力出色的人。且不说其组织内都排得上号的外勤实力,光是其懂得讨人欢心一点,就比组织里其他粗鲁又沉默的闷罐子要好不少。
他的人情,贝尔摩德也乐意去还。
“不算麻烦——有没有兴趣当警察?”
“哦?”她似是明白了什么,声音中的笑意愈发浓厚,“当然,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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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泽田和尘就再次到达了名古屋,来到组织的新研究所。
“根据文件的拷贝记录来看,小偷是在晚上11点左右窃取的资料,十五分钟后被我发现。之后研究所便全面戒严,监控和搜寻人员一直没停过,期间无任何人出入。我想,那位小偷此时应该还在研究所里吧。”
雪莉抱着一杯黑咖啡,坐在电脑前语气淡然地陈述着事实。
“搜寻了这么久,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有。”雪莉回答得很干脆。
她带着泽田和尘去向警备室。一路上,以亮色为主的研究所里却处处充斥着沉重的肃杀的气息,除了身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来往搜查的组织外围安保不计其数。奇怪的是,几乎每个小队在路过二人时,都会停下来对他们行注目礼。
泽田和尘有种自己是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的错觉。
“原来你威望这么大啊,雪莉,”他感叹道,“苟富贵……”
“有点自知之明吧,银面具先生,”雪莉有些无语,“警视厅刺杀组织叛徒,还在重重包围中逃走,你在组织里的名声已经快赶得上琴酒了。”
只略作思考,泽田和尘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朗姆搞的鬼。
隐瞒了线人一事,将藤原一郎作为“叛徒”处理,最后做顺水人情将此事在组织内散播,为卡普利斯赢得他本人实际并不在乎的名声。
还真是精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一石二鸟好手段的大恶人啊,朗姆。
“这里有昨晚所有的监控,你想看可以随便查看。”来到警备室后,雪莉指着满房间的屏幕道。
管理监控的外围成员很上道地调出了对应的关键片段:“这是昨晚第一研究室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