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徒砚见状,犹豫着开口:"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嗯"
谢元棠抬头,习惯性地哄他:"没有啊,我……"
"你有——"
"都皱起来了。"
司徒砚伸出修长的手指,食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温热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按了按。
傍晚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玉雕般精致的美貌仿佛上帝单独给他开了滤镜。
下一瞬,就听见司徒砚开口:"好像零号呀!"
咔嚓!
滤镜破碎!
谢元棠无语地瞪他。
这是什么宇宙级别的钢铁直男!竟然说她像丧尸!
谢元棠正要捶他,忽然听见司徒砚认真问:"娘子,我们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谢元棠手一顿,司徒砚轻声道:"那个人不是睡着了对不对以前也是这样,言枫和言墨他们流了血都不告诉我。"
"我知道我笨,帮不上什么忙,可是……"
他抓住谢元棠的手,目光赤诚又坚定。
"娘子你可不可以不瞒着我我或许笨,或许听不懂,但我记住你说的每一个字的,只要你说,你教我,我都会去做的。"
&我想保护娘子,想保护大家,不想做一个没用的人。"
谢元棠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外,驾着马车的言枫微微握紧了鞭子。
他们都以为他不懂。
可再傻的人,一次次的重复着被欺负被伤害,这么些年下来,又怎么可能完全不懂
谢元棠沉默片刻,视线落在他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上,微微一笑,小手反握住他的手指道:"好,我教你。"
"真的吗"
司徒砚桃花眼瞬间一亮,开心地想要跳起来,只是刚站起来一半,脑袋就磕在了车顶上,顿时又疼得坐了回去。
"噗~"谢元棠被逗笑,"这是马车,你站起来干吗"
司徒砚脱口而出:"我总看娘子你想站就站,忘了自己这么高了。"
谢元棠:"……"笑不出来了。
谢元棠眯着眼睛:"夫君,我发现你最近很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