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帝向来疼惜这些个皇子,更不想看诸皇子间夺权。楚怀湛字字在心,言语间挑明自己被陷害。
此时刘千甫眼神给向楚怀湘,抬颌朝向楚怀湛,示意他求情。
楚怀湘明白,不能赶尽杀绝,而且这事对于德元帝而言就是不能闹大的一件事。
随即上前几步与楚怀湛同跪一处,肃声道:“父皇,五弟做事却有欠妥。但也是受小人蒙蔽,武客川是奸诈耍滑、嗜酒好赌之辈,未免见刑具在身,便随意攀扯党羽。武客川挑拨我等兄弟之情,臣恳请陛下严惩此人,以正法纲。”
言毕,磕头声响击金殿。德元帝冷眼看着跪下的两人,没有开口。
兵部侍郎张忠石道:“陛下,武客川先是蒙蔽哄骗宁王,随后又诬陷太子,其心可诛,须得严惩!”
“陛下,宁王殿下虽无此大不敬之罪,可也难逃其罚也,臣恳请陛下惩治宁王。”刘千甫看德元帝还没出声,就已明白这位天子对此事的态度。
那就是丽妃之死已经过去,现下该处罚的是宁王受人蒙蔽,以及武客川诬陷太子的事。
话语几番,朝堂中的人,就调转了身份。
德元帝冷声道:“楚怀湛,可知罪?”楚怀湛保持着跪地姿势,“臣知罪,臣不该听信奸人之言,臣请陛下责罚。”
“宁王为人不清,笞三十,任为滁州刺史。武客川离间皇室,诬陷太子杖百。”德元帝沉重的宣布好各自结局,想着这一早上的吵闹终于要过去了。
楚怀湛汗滴落下,“臣领旨谢恩。”德元帝道:“你和太子都起来吧。”
“是。”两人起身回列。
而殿内其他人见德元帝都这么说了,也知道要是在揪着这事不放,那就是在打皇家的面子,随即也就承认了楚怀湛不小心受人蛊惑的事。
楚怀湛是皇子还能活着,可那武客川是没活路了。本就在大理寺滚了几遍刑具,这一百打下去不死就是成精了。
“陛下圣明!”赞颂声刚落地,就有一清朗声响起,“臣监察御史郑郁启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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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存在,郑郁以为他可以用三司会审的事搞定吴鄂,可没想到吴少瑛被德元帝率先搞死。
王台鹤也算得上是这个事情里的一个推手,每个人都在这个故事里扮演了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