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亭宜手上拿着饼,一脸坚定道:“真的啊!早晨我看殿下那副样子”
“则直,别光说话快吃吧!”郑郁夺过袁亭宜手里的饼塞到他嘴里。
郑郁实在不想袁亭宜再说下去,毕竟现在人多嘴杂,万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本奏折参上去,对他与楚怀治都不好。更何况昨夜两人确实没发生什么嘛!
“砚卿,真的没什么吗?”袁亭宜取下嘴里饼后,继续不死心问道。
郑郁被他问的突然有些心虚,能发生什么啊!就算发生了,我难道会告诉你吗?不!就算发生也不告诉,其实他跟楚怀治也不会发生什么。
“则直,昨夜你睡得好吗?”郑郁拿起水囊喝了一口,对袁亭宜问道。
“不好,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几日你精神不佳了。”袁亭宜一脸痛苦,瘪嘴回应,“王长史鼾声也太大了吧!他夫人怎么受得了啊!”
郑郁拍拍袁亭宜肩,安慰道:“所以我今日才不像前几天。”
“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跟成王殿下一起睡。”袁亭宜拉住郑郁的手,激动着说,“砚卿,今夜我能睡你俩中间吗?”
“此事我无法做主,但我愿意跟你换。”郑郁抽出被袁亭宜紧拉着的手,微笑着说。
袁亭宜深呼一口气似是想了一下那场面,最后面露苦涩:“那还是睡大堂吧!我都想不出与成王殿下睡一张床的样子。”
郑郁笑着拍拍袁亭宜肩膀,腹诽你想不出那你昨天还推我出去。两人吃完后,队伍继续启程回京。
长安城外小雪飘飘,积雪未融,因临近除夕虽天寒但亦有百姓往来城中采取年货。
马车缓缓行进郑郁揭帘看向车外,发觉已到长安城外。
“殿下棋艺实在精湛,我又输了。”郑郁放下车帘后看着棋盘上的黑子笑着说。
楚怀治拾起棋盘上的白子,说:“你又分心了,所以输。”
“也不算心事,今日抵京。”郑郁心生玩意,把黑子拾起说,“要与殿下分别,实在不舍。”
这几日相处下来郑郁愈发胆大,天气好时楚怀治不怎么会坐马车,自那夜后两人便是共枕而眠。只可惜楚怀治不喜欢说话,两人躺床上也是四目相对,加之白日里一直赶路,郑郁晚上挨床便睡,两人鲜少交流。
楚怀治看他一眼,道:“既不舍王府还缺一位主簿。”
“那我还是连升两品了。”郑郁将黑棋放入棋奁。
楚怀治也顺他话道:“嗯,郑主簿。”
郑郁失笑,外面人声鼎沸,伴有门卒审查公验的声音,显然已到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