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鄂松了捏紧的拳,压下想灭口的心,说道:“惠文太子的药没问题,是其他地方。”
郑郁问:“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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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是走剧情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这个事情很复杂,里面牵扯到了丽妃和楚怀清的死,还有其他的人插手,所以这个走的比较慢,但是会最多章他们就又会重磅级见面。
第章对峙
吴鄂摇头,严肃道:“我不知道,三郎屡屡不中,是刘千甫说可以帮我儿子。谁家不想子孙功代代为官,功业千秋。他帮了我儿子,我自感激他。我有次为惠文太子搭脉,发现他身子有清减衰退之相,那时他尚不过二十,可脉象看上去如五十老者一般,显然是中了毒。那脉象初时明显,到了后面就恢复如常。”
德元十五年,那么早就已经开始了,郑郁稳住神思,问道:“后来呢?”
吴鄂坐下,叹了口气道:“惠文太子见我神色有异便询问我是否有不妥之处,我那时想着凡事力求证据,并未跟他说,只是私下问太子内侍赵茂。回府之后,也是这么个时辰,刘千甫来找我,说能不能帮他一个忙,那时我多得他提携,子嗣官运亨通。”
郑郁沉声道:“赵茂?你答应了他。”
郑郁想那时赵茂已被刘千甫收买,吴鄂一问刘千甫就会知道,棋棋布满,真是好手段。
“是。”吴鄂点头,又继续说,“他说我已经知道惠文太子的脉象有异,他也不为难我,只需我在脉案上写一切无虞即可。我想着他对我的帮助也就答应了,而后的要求是越来越多,他的身子过后外表看上去无任何问题,身康体健,内里实则是虚耗过度,如同枯木。刘千甫给他用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我只负责搭脉、用药让他的身体在别人看来一切正常而已。”
字字诛心,压得郑郁有些喘不过气来,缓了良久,郑郁才哑着声音说:“德元十七年,刘千甫是不是加重了量。”
吴鄂想了想,说道:“应是德元十六年加的,我给他开的都是进补的药,可这些补药于他身体里的毒而言,只会适得其反。补药进口,暂时是呈现百倍精神,可却是治根不治本。”
“当今太子参与这件事了吗?”郑郁目泛杀意地看着吴鄂。
吴鄂被盯的发慌,颤声道:“不不知道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刘千甫只让我做了这么多。但我想太子应该知道,刘千甫是他姨父,惠文太子死了,那下个太子不就是他了吗?将来太子登基他不就有了从龙之功了吗?”
郑郁冷笑道:“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