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可笑,也够真实。
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起来,饱满的臀部完全发力,迅速地顶弄进去。
男人半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舒适地来回挺入,女人的嘴巴已经完全被他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只知进出。
来回摩擦的喉管简直生痛,长时间不得呼吸,她皱着眉呜呜地出声。
攥住男人阴茎的双手狠狠地用力,白薇在他退出的时候对准马眼,狠狠一嘬——
“哗啦——”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无数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喷射在空中,落在躲闪不及的女人脸上。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太久,男人亢奋的呼吸逐渐平缓,而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颜射。
在长达不知道具体多久的过程里,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发一言,一样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舒服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蔺观川垂着眸子,在平静中惊奇地发现,他心中的那股火居然消逝了。
或许也不能说消逝,因为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性器的再一次勃起,无法抑制地勃起。
欲念沸腾,永无止息。
可他不想再打人了,他渴望继续做爱——
继续这场性爱也好,继续这样的性爱也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爽。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爱上她了吗?
不是。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眼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道了答案的后果。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身子,流着满脸的精液笑着看他。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头发丝上,浓厚得慢慢流动,从她脸上滑下,滴在床上,又或他身上。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做爱,是很舒服的。”
正常吗?舒服吗?
蔺观川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到唇边的精液再咽下,呼吸乱到不能更乱。
一直以来,他都把“出轨”当做一场“任务”。
他要在这场性事中泄欲,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出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子施暴了。
他的关注点从不在女人身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身,是谁都无所谓。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逼得自己没法把她当做橙橙。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身上:他看到她的小舌伸出来在他男根上打转,他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他看到她臣服在他身下,他看到她吞咽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