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曦:“……”
转身,顾南栖看了一眼在身后看戏的崇曦,将剑扔了过去,“替我擦一下上面的血。”
拿着顾南栖扔来的剑,崇曦问了一句,“你为何不自己擦?”
“我有洁癖。”
“我也有。”
“……”
沉吟了片刻,顾南栖道:“那你带回去让你的侍卫青阳擦。”
“……”崇曦复杂的看了一眼顾南栖,似乎是被她的无耻给震住了。
“崇曦记得,上卿以前不是这样的。”
“嗯,我变了。”顾南栖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以前的我,是伪装的。”
“为何?”
“因为鹤潇冷酷无情,不苟言笑,却十分受人欢迎,我就效仿了。”
说着,她沉沉的叹息一声,“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被骂成狗,至今都没想通,我到底输在了哪里?就因为我比鹤潇好看?”
“……”崇曦静静的看着她,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说呢崇曦?”
对上顾南栖恳切又无辜的神情,崇曦道:“或许,是因为鹤潇并不是冷酷无情,而是刚正不阿,他便是不苟言笑,却从不滥杀无辜。”
“呵呵。”
顾南栖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别的男人再好,他能有我阴阳怪气么?”
崇曦假装没有听到,只是问了一句。
“上卿为何不严刑逼供问出幕后主使?”
“有什么好问的,我又不是不知道。”顾南栖慵懒的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