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没关系,我撑得住。”云骁避重就轻。
姜唯一停下来,认真地问,“你得老实告诉我,痛感程度,不然会影响我对你的诊断。”
云骁不能表现出怕痛的样子,可是那针施到特殊的地方,怎么可能只有一点点痛,“就还好。”
“那可能有点难,不过乔大夫说有痛感就会更有希望。”
“越痛,越有希望?”
“当然!”
“那确实挺痛的,我只是忍着。是不是很快就能好了?”
云骁还盼着早点重振雄风,早日娶她,早日与她生一对儿女。
“看来确实是如乔大夫所说,你根本就不是不行,更多的是心理原因。我继续施针,痛就叫出来。。。。。。”
姜唯一虽是学西医的,但是施针的时候,全程表现得很淡定。
而云骁,在她眼里也只是个病人,她没什么尴尬的。
或许当医生的,都是这般理智和冷静。
疾病面前,没有男女有别,只有病人。
但全程下来,云骁尴尬到极点。
但就是这短短半小时的治疗时间,似乎让他与姜唯一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以至于一切结束,姜唯一在收拾,云骁穿好衣服,看向姜唯一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
收拾完的姜唯一,不经意间一抬头,见到云骁正目光异样地凝视着自己。
她不由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不管,唯一,你已经把我看光光了。等我好起来,我们就立马结婚领证。”云骁拉起她的手,“你不能再回贺禹州身边了。”
姜唯一笑了。
这个男人就是比贺禹州更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