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说的,要生三胎。”
“明天,明天。。。。。。”今天她真的累坏了。
厉寒知道也知道,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
他不准备一次把她累坏。
细水,需要长流。
于是,这一晚他只静静地抱着她,“楠楠,来日方长!”
(全文完)
很多年以后,贺禹州依然单身。
他很少留在榕城,有一次飞机落地,走出机场时,他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身体顿时僵住。
不敢回头,却又立马回了头,身后甜甜的声音却不是姜唯一。
女孩见他定定地看着自己,大大方方笑着,“先生,你是?”
贺禹州看着这个和姜唯一长得没有任何相像之处,声音却像极了姜唯一的女孩,用乞求的声音,道:“我叫贺禹州,你可以叫我一声我的名字吗?”
“贺禹州?”
就是这样的声音,和姜唯一一模一样。
贺禹州想起许多和姜唯一大学时的过往,贺禹州,你听见我说话没,贺禹州你吃饭没,贺禹州你再不说话我生气了,贺禹州以后我们结婚后我给你生一对儿女,好不好。。。。。。
一行清泪流下来。
“先生,你没事吧?”
“抱歉,打扰了。”
他又拖着行李箱,一个人走远,没有姜唯一的日子,他身边的那个位置,会永远空着。
如若不是一生挚爱,他宁愿一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