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很快给卫恕意写了回信,差人送去。
距离官司会的成立,也有快一个月了。
但始终没有士卒主动揭发或是说一些事情,形同摆设。
不过今日不同的是,有个叫做‘梁达’的人,主动向官司会汇报了一事。
说是他常常被军中一些老卒欺负,严重的时候,还会遭受殴打。
但是,他从未犯过错误。
此前,徐长志言及的一名新卒,就是他。
这件事,卫渊很上心,毕竟事关官司会能否在军中立威。
于是他亲自处理此事。
军营中,点将台前,汇聚上万兵卒,都来关注此事。
卫渊稳坐台上,见人来得差不多了,便就命人将犯事的老卒押上来。
随后,卫渊看向新卒梁达,问道:
“平日里,对你百般欺辱的人,是不是他们几个?”
梁达看向那四五名老卒,点了点头,
“就是他们。”
被押来的几人心存不满道:
“卫将军,老兵让新卒做事,这是军中自古就有的规矩,怎能算是欺辱他?”
“就是,我们不过是吩咐他做了些事情,我们老兵教他们本事,难道,他们身为新卒,不该如此吗?”
“至于说殴打咱当兵的,谁没打过人?谁没挨过打?”
“。”
此话一出。
前来围观的很多老卒,也陆续议论道:
“是啊,咱们不也是从挨打中过来的?”
“那新卒就是受不了委屈,这种人,还来当什么兵啊?”
“就是。”
“。”
围观的人里,自然不乏新卒,可是他们听到老兵之间的谈话,根本就不敢插嘴。
卫渊看向众人,沉声道:
“军中,自然是有军中的规矩,新卒不经锻炼,走到战场上,也只有被敌肆意宰杀的份。”
“可这不代表着,你们身为老卒,就能够肆意欺凌新兵。”
顿了顿,他看向被押来的那几人,沉声道: